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魔尊的屁股摸不得 惜天 6232 字 2025-06-11 12:03: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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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百年前围剿魔尊时,我趁乱捅了他一剑,

结果他反手一掌,把我拍成了渣。

重生后我决定苟住小命,却意外长了个要命的「痔」。

而那位杀人如麻的魔尊,竟成了医修!

诊室里,他戴着冰蚕丝手套冷笑:「脱。」

我:「……?」

他挑眉:「怎么,这辈子还想再捅本尊一次?」

救命!这魔头也重生了!

1

「趴好,本尊要施术了。」

我浑身一僵,死死攥住玉榻边缘,指节发白。

这声音……太熟悉了。

低沉,冷淡,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压迫感——和三百年前,一模一样。

玄溟君。

曾经的魔道至尊,杀人如麻的大反派,

如今却穿着一身素白医袍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。

而我,衣衫半褪,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,撅着屁股趴在他的玉榻上。

……这他娘的是什么地狱开局?!

---

事情要从一刻钟前说起。

悬壶崖是修真界最负盛名的医修圣地,据说连渡劫期大能的隐疾都能治。

我捂着屁股,一瘸一拐地爬上山顶,却在看到坐诊医师的瞬间,如遭雷击。

玄溟君。

那张脸,我死都忘不了——眉如墨画,眼若寒星。

三百年前,我跟着正道联军围剿魔尊,曾亲眼见他一人一剑,屠尽三座仙门。

最后是我,趁他不备,一剑捅向他后腰……

而他反手一掌,直接把我拍成了渣。

想到这,我转身就想跑,却被一股无形之力拽了回去。

「病患沈小刀?」他头也不抬,指尖一勾,我的挂号玉牌就飞到了他手中,「症状?」

我张了张嘴,还没出声,身后突然传来「啵」的一声轻响。

整个诊室瞬间寂静。

玄溟君终于抬眼看我,目光缓缓下移,落在我的臀部。

「脱。」

---

「只是寻常噬灵痔,切除即可。」

玄溟君戴上一副冰蚕丝手套,指尖泛起幽蓝魔火。

我死死抓着裤腰带:「等等!你们悬壶崖……没有女医师吗?」

他冷笑一声:「有,但她们治不了魔功反噬的痔疮。」

「可、可你是魔尊啊!」我崩溃大喊,「你当年杀人如麻!你连小孩都不放过!」

「那是上辈子的事。」他一把将我按在玉榻上,「现在,本尊是修真界持证上岗的医修。」

「……」

我挣扎无果,只能含泪趴下,心里把天道骂了一万遍。

让我重生就算了,还让我撅着屁股给仇人看?!

玄溟君的手指贴上我皮肤的瞬间,我浑身一颤。

「放松。」他声音冷淡,「夹太紧,本尊摸不到痔核。」

「……你闭嘴啊!」

---

手术过程,堪称惨绝人寰。

玄溟君用红莲业火灼烧伤口时,我疼得眼泪狂飙,一把攥住他衣袖:「你绝对是故意的!报复我当年捅你!」

他手上动作没停,反而更用力地按了按患处:「本尊若想报复——」

突然俯身,薄唇几乎贴到我耳边:

「就会像现在这样,让你哭着求饶。」

……救命!

我还没来得及骂人,忽听「咔嚓」一声——

诊室门被推开,七八个拿着玉简的仙门弟子鱼贯而入,我慌忙拉过衣衫。

「尊上,您说的特殊病例.....」为首弟子兴奋道,「弟子能否记录手术过程?」

玄溟君淡定地展开一幅灵力投影:「注意看,这个痔疮呈现典型的噬灵纹路......」

投影上赫然是解剖图!

「……你们悬壶崖还有没有隐私保护法了?!」我绝望咆哮。

「有。」他一把将我的脸按进枕头里,「所以本尊打码了。」

……

这修真界,我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。

2

「沈小刀,你睡觉流口水。」

我猛地惊醒,一睁眼就看到玄溟君那张冷峻的脸近在咫尺。

他单手撑在我枕边,另一只手捏着一块帕子,正慢条斯理地擦我嘴角。

……等等。

他为什么会在我的洞府?!

我瞬间清醒,一个鲤鱼打挺想坐起来,

结果屁股刚离开床榻三寸,就疼得倒抽一口凉气,又重重摔了回去。

玄溟君挑眉:「噬灵痔切除术后第三天,建议静养,避免剧烈运动。」

「谁问你这个了!」我咬牙切齿,「我是问你为什么在我床上!」

他淡定地指了指床边的矮几,上面摆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汤:

「换药时间到了。」

「换药需要坐我床头看我睡觉?!」

「嗯。」他居然还点了点头,「你睡觉说梦话,挺有意思的。」

我心里「咯噔」一下。

玄溟君忽然俯身,墨发垂落在我颈侧,声音轻得像在闲聊:

「你说『魔头!当年那一剑没捅死你是我的错』。」

……要死。

我干笑两声:「哈哈,可能是梦里在练剑吧……」

「哦?」他指尖勾起我一缕头发,漫不经心地绕啊绕,「那『玄溟君王八蛋,迟早把你捅开花』这句呢?」

……我现在自爆元婴还来得及吗?

---

玄溟君逼我喝那碗苦到灵魂出窍的药。

我捏着鼻子灌完,眼泪都快出来了,他忽然往我嘴里塞了颗东西。

「唔……?」

甜滋滋的味道在舌尖化开,是蜜饯。

「悬壶崖特供,专治怕苦的病患。」他边说边掀开我的被子,「翻身,换药。」

我死死揪住衣摆:「我自己来!」

「你自己看得见?」

「……那换个女医师来!」

「悬壶崖目前只有本尊一位主治。」他顿了顿,忽然勾唇,「况且,你现在才害羞,是不是晚了点?」

说着,他指尖一挑,我裤带应声而落。

……这手法熟练得令人害怕。

---

换药过程比手术还难熬。

玄溟君的指尖沾着冰凉药膏,在伤口处轻轻打转。

我趴在枕头上,把脸埋进臂弯里,耳朵烫得能煎鸡蛋。

「恢复得不错。」他忽然开口,「比昨天消肿了。」

我闷声闷气:「哦……」

「疼就喊出来。」

「不疼!」

「是么?」他手下突然用力,我「嗷」一嗓子嚎出声,扭头怒视他:「你故意的!」

玄溟君淡定地继续抹药:「嗯,故意的。」

「……???」

「让你长长记性。」他瞥我一眼,「《九转金身诀》也敢乱练?那是天机阁改编过的版本,十个练了九个长痔疮。」

我震惊:「你怎么知道我练的是——」

话到一半突然卡壳。

因为玄溟君从袖中掏出一本眼熟的玉简,正是我花五百灵石从黑市买的「绝世秘籍」。

「这、这是我的!」

「现在不是了。」他随手一捏,玉简化作齑粉,「本尊没收了。」

「天机阁在里面掺了痔灵决,专骗你这种傻子。」

我痛心疾首:「五百灵石啊!」

他掐住我下巴:「重生后第一件事就是买假功法?」

「我哪知道是假的!」

「正版在本尊枕头底下。」他甩袖烧毁玉简,「自己来拿。」

他起身收拾药箱,临走时忽然回头:「对了,从今天起,本尊住东厢房。」

「什么?!」我差点从床上滚下来,「凭什么!」

「医者仁心。」他指了指我屁股,「防止你半夜压到伤口。」

「……你分明是想监视我!」

玄溟君已经走到门口,闻言回头,冲我微微一笑:「是啊。」

……救命,这魔头笑起来有点好看。

---

玄溟君搬进来的第一天,我的洞府就上了修真界头条。

「爆!魔尊携行李入住某女修洞府,疑似双修在即」

我气得一把捏碎传讯玉简:「谁写的?!我要告他诽谤!」

正在煮药的玄溟君头也不抬:「本尊写的。」

「……???」

「悬壶崖新规,主治医师需对特殊病患进行居家观察。」他慢悠悠地搅动药罐,「发个通告,省得那群老东西天天催本尊坐诊。」

我狐疑地凑过去:「真的只是这样?」

「不然呢?」他突然转身,我差点撞进他怀里,「你以为本尊对你图谋不轨?」

太近了。

近到能数清他的睫毛,闻到他衣领上的冷香。

我心跳突然漏了一拍,慌忙后退:「谁、谁怕谁啊!反正我现在是个伤员,你想干嘛也干不了!」

玄溟君眸色一深,忽然伸手扣住我的后脑勺:「沈小刀,你确定要挑衅一个魔头的耐心?」

……

不确定,我现在跑还来得及吗?

3

自从玄溟君搬进东厢房,我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。

这魔头白天装得人模狗样,一到晚上就原形毕露——

昨天半夜煮火锅,前天在院子里烤灵兽,大半夜香得我趴在窗口流口水。

最过分的是,他每次发现我在偷看,都会故意夹起一块肉,冲我晃两下,然后……

当着我面吃掉。

畜生啊!!!

为了报复,我决定趁他睡觉时,偷走他最值钱的法宝。

结果翻箱倒柜半天,只找到一条褪了色的旧剑穗——正是三百年前,我一剑捅他时,从我剑柄上掉下来的那截。

……他居然留着?

「沈小刀,你半夜不睡觉,在本尊房里翻什么?」

我浑身一僵,手里攥着的剑穗「啪嗒」掉在地上。

玄溟君懒洋洋地倚在门框上,月光从背后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形,

衣襟半敞,露出一截冷白的锁骨。

……要命。

我干笑两声:「哈哈,我、我梦游!」

「梦游?」他缓步走近,「梦游到专程撬开本尊的储物柜?」

「解释一下?」玄溟君眯着眼打量我,「为什么对一条破穗子感兴趣?」

我:「这、这是我的!」

我心跳漏了一拍:「为、为什么留着?」

他指腹摩挲剑穗,将剑穗系回我腕间:,「本尊找了三百年。」

「因为这一剑——」

薄唇贴上我指尖:

「是你留给本尊的纪念。」

---

第二天一早,修真界炸了。

「惊天秘闻!魔尊与神秘女修互换定情信物」配图正是我手腕上那条剑穗。

我气得一脚踹翻传讯玉简:「谁拍的?!我要剁了他的手!」

玄溟君正在院子里煎药,闻言头也不抬:「合欢宗安插在悬壶崖的探子拍的。」

「……合欢宗为什么要在这儿安插探子?!」

「问得好。」他忽然放下药勺,冲我勾勾手指,「过来。」

我警惕地后退两步:「干嘛?」

「教你认人。」他袖中飞出一枚留影石,投影出十几个修士画像,

「合欢宗三长老,专偷医修病例倒卖。」

「天机阁执事,靠痔疮偏方赚黑钱。」

「还有这个——」

画面定格在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修身上。

「百晓生主编,笔名『菊花居士』,专门写本尊和你的小黄文。」

我一口茶喷出来:「什么文?!」

玄溟君淡定地翻开最新一期「仙门秘闻」,头条标题赫然是:

「霸道魔尊爱上我:娇臀小仙的七日七夜》

……

我现在飞升还来得及吗?

---

当天下午,合欢宗长老亲自登门。

「恭喜玄溟道友脱单!」白发老头笑眯眯地递上一只锦盒,「这是我们特制的『痔疮患者专用双修秘籍』,附赠润滑丹一瓶!」

我当场拔剑:「滚!!!」

玄溟君却接过锦盒,认真翻看起来:「第三章姿势不错,可惜你伤口还没好。」

「玄溟君!!!」我剑尖都在发抖,「你再说一句试试?!」

他合上册子,冲我挑眉:「试试就试试。」

下一秒,我眼前天旋地转,整个人被按在了软榻上。

「你、你干什么……唔!」

唇上一凉,他竟真的吻了下来。

「……」他稍稍退开,拇指擦过我唇角,「今晚的药,本尊亲自喂。」

……

这修真界,吃枣药丸!

4

「沈小刀,你屁股着火了。」

我正御剑飞到一半,突然听到下方传来玄溟君凉飕飕的声音。

低头一看——

淦!我的道袍后摆真的在冒烟!

「啊啊啊救命!」我在半空中手忙脚乱地拍打火苗,结果一个重心不稳,连人带剑栽了下去。

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,反而落入一个带着冷香的怀抱。

「刚好转就敢御剑?」玄溟君单手搂着我,另一只手「啪」地打了个响指,我屁股上的火苗瞬间熄灭,

「九转金身诀的副作用,三个月内禁止动用火系灵力。」

我惊魂未定地揪住他衣领:「你怎么不早说!」

「本尊说了。」他低头凑近我耳边,「昨晚喂你吃药的时候。」

这个「喂药」它正经吗?!

---

我的「臀火事件」迅速登上修真界热搜。

「惊!玄溟君道侣当街自焚,疑似修炼合欢秘术走火入魔」

配图是我挂在玄溟君身上,道袍烧出个破洞,露出半截屁股的社死瞬间。

「我要退圈!」我把自己埋进被子里,「这辈子都不出门了!」

玄溟君正在给我涂烫伤膏,闻言嗤笑:「行啊,正好省得本尊天天防着那些偷拍的。」

他指尖沾着药膏,在我尾椎骨附近打转。

这药膏凉丝丝的,可被他手指碰过的地方却越来越烫。

「你、你轻点……」我声音都在抖。

「现在知道怕疼了?」他忽然俯身,薄唇几乎贴上我后颈,「昨晚咬本尊肩膀的时候,不是挺凶的?」

!!!

我瞬间从脖子红到耳根:「那、那是你活该!谁让你喂药非要……非要那样喂!」

「哪样?」他故意学我昨晚的语调,「『玄溟君…呜…药好苦…你欺负人…』这样?」

「闭嘴啊啊啊!」我抓起枕头砸他。

---

三天后,修真界传来重磅消息——

玄溟君要成亲了。

对象是我。

「我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你了?!」我一把掀翻聘礼清单,「十箱痔疮膏算什么聘礼?!」

玄溟君正在试穿喜服,闻言转身捏住我下巴:

「沈小刀,本尊只给一种人喂药——」

「道侣。」

「我……」

「你什么你,不嫁给我,你还想嫁给谁?」

我立刻挺直腰板:「那也不能光给痔疮膏吧?堂堂玄溟君,就这?」

「哦?」他挑眉,「你还想要什么?」

「至少再加十箱灵丹、百匹鲛绡、千颗夜明珠……」我掰着手指头数。

玄溟君低笑一声,指尖轻轻摩挲我的唇:「成交。」

「再免费赠你——」他俯身在我耳边,嗓音低沉,「终身喂药服务。」

「……谁要这种服务啊!!」

---

大典当日,场面极其壮观。

悬壶崖全体医修列队撒药粉,美其名曰「消毒防疫」,

合欢宗送来「痔疮患者双修指南」精装版,

就连天机阁都连夜赶制出「肛肠科道侣」专属命牌。

当我忍着羞耻念完誓词时,玄溟君忽然掀开我的红盖头。

「最后问一次。」他摩挲着我腕间剑穗,「若重来一次,还捅不捅?」

我咧嘴一笑,猛地将他扑倒:

「捅啊!不过这次——」

扯开他衣带的手被扣住,红烛摇曳间听见他带笑的喘息:

「……用别的方式捅,嗯?」

5

(玄溟君视角)

我睁开眼时,躺在悬壶崖的药庐里。

窗外飘着雪,炉上煎着药,苦味混着灵草香,熏得人头晕。

「尊上,您醒了?」药童战战兢兢地递来玉简,「这是今日的病患名册……」

我抬手一挥,玉简「啪」地砸在地上。

「本尊为何会在这里?」

药童「扑通」跪下:「三、三百年前,您在天道劫雷下兵解转世,如今是悬壶崖的……」

「医修?」我冷笑,「本尊杀人如麻,现在却要救人?」

识海里突然传来刺痛,一道金色契约浮现——

『救万人,赎杀孽,违者魂飞魄散。』

……

好个天道。

---

我花了一整夜翻看前世记忆。

最后定格的一幕,是那丫头一剑捅向我后腰。

剑锋偏了半寸,只削掉我一块衣角。

而她剑穗上挂着的保命符,亮了一瞬。

——那符咒,是我刻的。

「蠢货。」我捏碎玉简,「被人当刀使了都不知道。」

---

「尊上,查到了!」魔尊旧部跪在暗室里,「沈小刀重生后化名沈小刀,前日买了本《九转金身诀》……」

「连名字都懒得改,蠢得一如既往。」

我指尖一顿:「假的那版?」

「正是!练了必会走火入魔,长那个……噬灵痔。」

我忽然笑了。

「去,把悬壶崖『圣手』的名声传遍修真界。」

「再『不小心』让她看到。」

旧部迟疑:「您不直接抓她报仇?」

我摩挲着玉简上的「沈小刀」三字,轻声道:

「让她自己送上门,才有趣。」

---

三日后,她果然来了。

一瘸一拐地爬上悬壶崖,捂着屁股挂完号,还跟药童讨价还价:「能不能……打个折?」

我隔着帘子看她,差点捏碎笔。

——三百年了,这丫头抠门的毛病一点没改。

「病患沈小刀?」我故意冷着声唤她。

她掀帘进来,在看到我的瞬间僵成石头。

「脱。」我说。

她嘴唇抖了抖,突然转身就跑。

我勾勾手指,一股灵力把她拽了回来。

「症状?」我翻开病例玉简,头也不抬。

「啵——」

她的屁股替她回答了。

……

我缓缓抬头,对上她绝望的眼神。

「看来是疑难杂症。」我慢条斯理地戴上天蚕丝手套,「需要……深入检查。」

她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。

---

她趴在玉榻上,疼得指尖发颤,却还死咬着唇不肯出声。

我故意加重力道按了按伤口:「疼就喊出来。」

「不疼!」她额头抵着枕头,声音闷得像只炸毛的猫。

……和前世一模一样。

三百年前那场围剿,她也是这样,明明剑都拿不稳了,还要梗着脖子冲我喊:

「魔头!今日必取你狗命!」

结果一剑捅偏,自己先红了眼眶。

蠢得让人想笑。

---

夜里,我坐在药庐煎药。

「尊上,这药方不对啊?」药童盯着沸腾的汤药,「明明加黄连更有效,您怎么换成甘灵草了……」

我冷冷扫他一眼:「你懂还是本尊懂?」

药童缩着脖子跑了。

甘灵草能镇痛。

虽然效果差些,但至少不苦。

---

她偷看我练剑。

躲在假山后,自以为藏得很好,殊不知发梢都翘在石头外头。

我故意使错一招,剑锋偏转三寸,削落她一缕头发。

「看够了?」我收剑入鞘,「九转金身诀第三式,要这样——」

剑光如雪,劈开她身后十丈青石。

她瞪圆了眼:「你、你怎知我在这儿……」

我甩袖就走,「毕竟能把自己练成痔疮精的,全修真界只你一个。」

身后传来她跳脚的骂声。

我摸了摸袖中的蜜饯,唇角不自觉上扬。

---

红烛高烧,合卺酒尚温。

我掀开盖头时,她正偷偷揉屁股。

「疼?」我故意问。

「痒!」她脱口而出,又立刻捂住嘴,「……你管我!」

我低笑,指尖凝了缕灵力按上去:「九转金身诀的副作用,忍三个月就好。」

她突然抓住我手腕:「玄溟君,你为什么会专攻噬灵痔?」

烛火映着她亮晶晶的眼睛,像三百年前那柄捅偏的剑,晃得人心尖发烫。

「猜的。」我习惯性撒谎。

「放屁!」她一把扯下我腰间玉佩,「这上面刻着『等一个长痔疮的蠢货』——你早就知道我会来?!」

失策。

---

三百年前,诛魔台。

她举剑刺来时,剑穗上挂着的保命符突然亮了——

那是我三百年前随手刻给一个哭鼻子小修士的。

「……是你?」我愣神的刹那,剑锋已至后腰。

偏了。

她手腕发抖,眼里全是泪,却还嘴硬:「魔头!今日、今日必取你……」

我没来得及收手,反手一掌拍散她魂魄时,保命符炸开,护住她一缕元神。

天道雷劫在头顶轰鸣:「玄溟君,你杀孽太重——」

「本尊认罚。」我攥住那缕元神,「但她的命,我保了。」

---

「所以你转世当医修是为了……救我?」她眼睛瞪得滚圆。

「是报仇。」我面无表情地纠正,「比如让你社死。」

「那为什么改药方?为什么教我剑法?为什么——」

我堵住了她的嘴。

唇齿间蜜饯的甜香混着合卺酒的辛辣,她喘着气推开我:「你还没回答……唔!」

「答案很长。」我扯开她衣带,「用一辈子慢慢说。」

6

沈小刀扶着腰,一瘸一拐地冲进书房,咬牙切齿地拍桌——

「玄溟君!我屁股又疼了!」

案几对面,玄溟君执卷翻阅一本古籍,闻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,只淡淡「嗯」了一声。

「……‘嗯’是什么意思?!」她气得伸手去抢他的书,「你道侣要疼死了,你还在看《灵草图谱》?!」

他手腕一翻,轻松避开她的爪子,终于抬眸瞥她一眼——

「双修时让你别偷懒练功,现在知道求本尊了?」

她耳根通红,「昨晚明明是你——」

话没说完,玄溟君「啪」地合上书,起身朝她走来。

「脱。」

「???」她倒退两步,「……我是让你治病!不是让你趁机加练!」

他已经慢条斯理地戴上了天蚕丝手套,指尖幽蓝魔火一闪而过——

「本尊的医术,向来是……深入治疗。」

「……治你个头啊!!!」

---

沈小刀扯下蒙眼的黑布时,发现自己正坐在悬壶崖大殿的高台上,

台下乌泱泱坐满了修士,个个手持玉简,目光灼灼地盯着她。

而玄溟君,一身素白医袍,正站在台中央,语气肃穆——

「诸位,今日的主题是——道侣练功需谨慎。」

「本尊亲测,《九转金身诀》若辅以双修之法,可有效预防噬灵痔复发……」

「玄溟君!!!」她猛地扑上去捂他的嘴,「你闭嘴啊!!!」

台下瞬间沸腾——

「不愧是魔尊!连道侣秘籍都舍得分享!」

「快记快记!这可是第一手双修资料!」

「难怪魔尊夫人总复发,原来是练功不勤……咳!」

她绝望地扭头瞪向玄溟君,却见他唇角微勾,顺势揽住她的腰,低声道——

「夫人若不想本尊继续说下去……」

「今晚的加练,可不能再偷懒了。」

「……你无耻!!!」

---

沈小刀第108次收拾包袱时,玄溟君正在院中煮茶。

「这次又是什么理由?」他头也不抬地问。

「百晓生说你要把我的痔疮病例编入《修真界疑难杂症大全》!」

沈小刀气呼呼地把衣裳塞进乾坤袋。

玄溟君斟茶的手稳稳当当:「假的。」

「那《肛肠科道侣养护指南》呢?」

「也是假的。」

沈小刀动作一顿:「那什么是真的?」

玄溟君终于抬眸,指尖轻弹,一道灵力锁死了院门:「你逃不出去是真的。」

「......」

「本尊的耐心有限也是真的。」

他放下茶壶,慢条斯理地解开外袍系带,「过来。」

沈小刀抱紧包袱后退三步:「我、我突然觉得家里挺好的!」

玄溟君轻笑一声,袖中飞出一道红绸,精准缠住她的腰肢:

「晚了。」

「等等!」沈小刀突然从袖中甩出一道金光,「看招!」

玄溟君广袖一挥,那道金光却在半空炸开,化作漫天金粉。

他眉头微蹙:「遁形金粉?你何时...」

话未说完,眼前的小道侣已经凭空消失,只余红绸软软垂落在地。

「呵...」玄溟君不慌不忙地拾起红绸,指尖轻捻,「三、二、一——」

「啊呀!」一声惊叫从院墙外传来。

玄溟君信步走到墙边,

沈小刀衣带被灵藤缠住,整个人悬在半空晃荡。

「本尊种的灵藤,」他好整以暇地抱臂,「专捆偷跑的小贼。」

沈小刀涨红了脸:「你、你早就知道我会用遁形?」

「不仅知道...」玄溟君指尖轻勾,那包金粉从她袖中飞出,「这还是本尊特意放在你妆奁里的。」

「玄溟君!」她气得在空中直蹬腿,「可恶!」

「这叫...」他忽然飞身而下,将她拦腰抱起,「投其所好。」

「百晓生新刊,《魔尊追妻一百零八式》,看看么?」

「谁要看这种...」她下意识瞥向玉简,突然瞪大眼睛,「等等!这插图怎么是我们...」

「第一章,」玄溟君贴着她耳畔低语,「如何让道侣主动投怀送抱...」

「你无耻!」沈小刀挣扎着要跑,却被他打横抱起。

玄溟君大步走向寝殿,「今日授课——」

「我不听!!!」

(完)

更新时间:2025-06-11 12:03:07