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下启动按钮,水泵发出吱吱鸣声,清澈的水流从管道中喷涌而出。水流冲破管道的刹那,
她额角的汗珠坠落在我的手背上,与血珠混在一起,在皮肤表面形成琥珀色的纹路。
我盯着她手腕那道月牙形的旧疤,突然想起去年秋收,她弯腰捆稻子时,
镰刀在暮色里划出的那道银弧——当时我躲在草垛后,速写本上的血痕比这道疤更触目惊心。
我看着水流滋润着干涸的田地,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。我转头看向周春草,
发现她正用一块手帕擦拭着脸上的汗水。阳光照在她的侧脸上,她的睫毛很长,
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。她的眉毛是细细的、弯弯的,眉毛下有一对美丽的眸子。「谢谢你!」
我的声音有些沙哑,也有点哽咽,不是那么自然。周春草摇摇头转身要走,忽然又停下脚步,
「你的手,要涂点药。」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指已经肿得发紫。
我下意识地把手藏到身后:「没事,过两天就好了。」周春草看了我一眼,
目光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:「跟我来。」3 旧疤情愫我跟着她来到村尾的她家老房子。
屋里很暗,只有一扇小窗透进些许光亮。老屋的椽子上挂着干枯的艾草,风穿过窗棂时,
药香便如游丝般漫过来。周春草从木柜深处取出的瓷瓶,瓶身绘着褪色的缠枝莲,
开盖时溢出的薄荷气息,让我想起母亲熬药时蒸腾的白雾。她的掌心贴着我肿胀的手指,
掌纹里的茧子硌着我的虎口,那是常年握镰刀磨出的硬痂,像块被岁月焐热的鹅卵石。
「坐吧。」周春草指了指一张木椅说。我看着她从一个木柜里拿出一个小瓷瓶,走到我面前,
蹲下身,轻轻握住我的手。我感觉自己的心跳突然加快了,像小鹿在撞,脸上也有点烧。
周春草的手很凉,像是握着一块玉。她的动作很轻,像是怕弄疼我。
我低头看着她专注的侧脸,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发干。「这是我们家自己配的药膏,消肿止痛。
」周春草说着,将药膏轻轻涂抹在我的手指上。「他去鹰嘴崖采药那年,摔断了腿。」
她忽然开口,指尖在我指节上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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