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踌躇满志到社会牛马

"他眼睛一亮，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，"我是'聚鑫财富'的销售主管赵志明。

看你沟通能力不错，有没有兴趣来做电话销售？比端盘子体面多了。"我接过名片，

烫金的字体在灯光下闪闪发亮。"电话销售？""对，我们主要做理财产品的电话推广。

"赵志明压低声音，"底薪2500，提成上不封顶。上个月我们的销冠拿了三万八。

"三万八！这个数字让我心跳加速。在烧烤店累死累活一个月才1800，还不管饭。

"我...我考虑一下。"我小心翼翼地把名片塞进口袋。"年轻人要抓住机会啊。

"赵志明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，"这周六上午十点，名片上的地址，来面试吧。

我看你是个好苗子。"那天晚上，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，手背上的烫伤隐隐作痛。

烧烤店的工作让我身心俱疲，而那张烫金名片仿佛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。"陈浩，

你说我去做电话销售怎么样？"我终于忍不住开口。"电话销售？"陈浩从游戏里抬起头，

"就是那种整天打电话骚扰人的工作？""人家说是正规理财产品的推广。"我辩解道，

却不由自主想起那些接到推销电话时的不耐烦语气。"得了吧，我表哥做过，说都是骗人的。

"陈浩撇撇嘴，"三个月没开单就被开除了，一毛钱提成没拿到。"我沉默了。

陈浩说的不无道理，但烧烤店的工作实在看不到未来。我掏出那张已经被汗水浸湿的名片，

烫金字有些模糊了，但地址依然清晰可见。周六早晨，我站在"聚鑫财富"所在的写字楼前。

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，穿着正装的男女进进出出，看起来光鲜亮丽。

这与油腻的烧烤店形成了鲜明对比。"我就试试..."我对自己说，推开了旋转门。

面试出奇地顺利。赵志明简单问了我几个问题，就告诉我被录用了。"下周一就来上班吧，

记得穿正装。"他拍拍我的肩膀，"我看好你。"回到烧烤店，

我鼓起勇气向张美玲提出辞职。"什么？才干了不到一个月就要走？

"张美玲的嗓门提高了八度，"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