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

生棺发财 一一 12558 字 2025-04-15 17:16: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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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有个不为人知的职业,迎柩归葬人。

专门跟那些死了还单身的男人定下婚约,再坐上黑花轿捧着牌位完婚。

为的是完成死者在这世间的遗憾。

迎柩费用三十万,不光要跟死者成婚,还要把牌位放在家里供奉七七四十九天。

这个传承,到我已经是第三代,虽然事后可以送走牌位自由婚嫁,我对此依然反感。

但最近我投资失利欠了五十万。

这天,闺蜜给我介绍了一个活。

不过要求很特别,迎的不是牌位,而是生棺……

1

拒绝家族传承后,我决定创业实现家族事业改革,没想到出师不利,第一次就赔了个底掉,还欠了五十万。

我正盘算着怎么回家认错,闺蜜余晚打来了电话。

接通后,对面传出她调侃的声音:

“宋老板,最近哪里发财呢?”

我翻了个白眼,我发没发财她还不清楚。

单刀直入,让她有话说有屁放。

“茵茵,我知道你家的传承,我这里有个活你接不接?”

“我接个……”

屁字还没出口,就听她说:“对方出八十万。”

拒绝的话卡在了嗓子眼,不得不承认,我心动了。

“不过跟平常的迎柩归葬不一样。”

我问怎么个不一样法,她却告诉我这次接的不是牌位,而是生棺。

我有些惊讶,活人生前准备的棺材,才能叫生棺。

在她的描述里,这个男人从小身子骨就弱,十八岁准备了生棺二十八岁人就没了,需要我先去家里请生棺到老宅,入土后再请牌位回家供奉。

要求虽然多了点,但想到雇主愿意出将近三倍的价格,有点要求倒也不奇怪。

有了这笔钱,我不仅能还清债务还能净赚三十万,大不了把牌位接回来单独给他个房间,主打一个看不见就等于没有的自我催眠法。

余晚刚挂电话,雇主的电话就打了进来。

“是宋茵茵小姐吗?我儿子刚死,很着急您能不能现在就过来?”

我要求先结账,对方一口答应并进一步提出要求。

“我儿子身子一直不好,还是元阳身。我听大师说这样的人下葬会不安生,能不能请你帮他破身。”

就是和刚死的人行房,我有些犹豫了,毕竟我大姑娘上轿头一回。

迎柩已经很为难了,现在还要办那事,我打起了退堂鼓。

虽然现代社会不在乎完不完璧的,可对方是具尸体,我心理阴影面积还是有些大。

对方似乎觉察出了我的迟疑。

加码道:“事成,酬劳翻倍。”

我的心脏漏跳一拍,翻倍那就是一百六十万。

俗话说得好,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。

“行,我接。”

虽然这事不属于我的业务范畴,但天下道法出一家,万变不离其中,这里面的道道我还是懂些的。

我嘱咐电话那头的中年女人,一定要多用几个热水袋放在他们儿子身边,保持身体的温度。

这一步主要是为了我考虑,毕竟他们的要求是要有亲密接触的,我可不想抱着一具又冷又硬的尸体。

保温就是必要的,这能让刚死的人摸起来跟活着的时候没有区别。

最最重要的是能防止血液凝固,毕竟事后雇主是需要“验货”的,要是哪一步出了错,我的酬劳翻倍可就泡汤了。

挂了电话,我拿出檀香点燃,沐浴更衣。

这是对亡者的基本尊重,也是为了不让邪气沾身。

做完一切,我给余晚发了个微信:“宝子,姐已经准备完毕,你要跟我去不?”

对面很快回信,发了个害怕的表情,然后疯狂拒绝:“我可不去,我害怕。”

我想了想,“那你给我发个红包就当随礼,我这可算是头婚。”

手机疯狂震动,一连串咒骂的表情差点给我八年的山寨机干死机。

好在发泄归发泄,她还是象征性的给我发来一个168的红包。

“给你给你,这是我最后的生活费,给了你我就得吃土了。”

我一笑,从花盆里抓起一把土给她拍照发了过去;“喏,你后半个月的土姐包了,十盆有机花肥土够不够。”

发完后,不再理会余晚的疯狂表情包,收拾了行李,拿上包出了门。

2

按照雇主发来的地址,我到了一处郊外的独栋别墅。

此时别墅大门敞开,里面园景精致,观景植物一览无余。

偌大的别墅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,大门敞开。

推开门,就看到客厅停放着一口黑棺,旁放着黑色的秀禾服,配有一整套纯银头面。

心想这家人还挺懂规矩,迎亲要用黑轿,新娘穿黑色或青色嫁衣佩戴银饰,不是认真做过功课的都不可能知道。

半个小时后,我换好了衣服坐在黑棺旁静静等待。

直到天色黑沉,座钟在子时准时响起,金属清脆的敲击声在别墅里显得异常诡异。

我正头皮发麻不安的时候,有隐约唢呐声传进耳里。

不多时,敞开的大门外亮起点点烛火。

是迎亲的花轿到了。

坐上黑花轿,有了活人气息我心下稍定。

一路颠簸走了大概半个小时,停在一处村庄。

我终于看到了这次的雇主。

女人叫张春梅,五十岁上下,浑身珠光宝气打扮的像个暴发户,此时红着眼不停掉眼泪。

在她身边。

站着个和他岁数相当的男人,宽肩腿长魁梧的身材却戴着副金丝边眼镜,他叫秦云山。

自称是死者的父母。

为了安全起见,我特意要求他们出示跟死者的关系证明。

男人很快拿出一本户口本,秦淮南的名字上盖着公章,父亲一页写着秦云山。

他解释,“春梅是我第二任老婆,所以没在一个户口本。”

我没多问,毕竟我只是拿钱办事的,雇主家的八卦和我无关,只要证明确实是一家子不是谋财害命就行。

张春梅上下打量着我,随后点头,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道:“茵茵姑娘长得真好看,我家怀南从小身体就不好,没想到去了还能有这福气。”

秦云山也冲着我点头致谢:“麻烦你了姑娘。”

我摆手,“不麻烦,只是我们说好了要先给钱的。”

秦云山会意,拿出手机立刻要给我转钱。

“记得写明自愿给出劳务费。”我提醒他。

他僵了一下但很快,手机叮的一声提示到账。

我看了看只有八十万,朝两人看过去。

张春梅抢先说道:“姑娘,不是我们不信你,后面翻倍的钱我们要验了货才能给。”

我点点头,这是破身的规矩,我懂。

“时候不早了,那就快点开始仪式吧,东西准备好了吗?”

张春梅点头道:“都准备好了。”

说着秦云山就提过来一只红冠公鸡。

我拿出包里的毛笔,蘸着墨在红纸上写下我的生辰八字姓名籍贯等信息,又跟两人问了我那个死鬼丈夫的信息以及死因要一并写上。

起香祷告今日事宜,由高堂给逝者烧纸嘱咐最后的话。

秦云山只默默烧着纸显得很沉痛,张春梅却边烧边念叨,又哭又笑的,能看出来对于这个继子她付出了不少感情。

等他们说完,我看了看秦淮南的信息。

我即将结婚的对象叫秦淮南,二十八岁,独子,京北大学本科,麻省理工博士毕业,丁卯年七月十一亥时生人,死于哮喘发作。

将写好的红纸烧掉以示上达天听,红绸一端绑在大公鸡身上,我则牵起另一端。

现在大公鸡就是秦淮南的替身,要代替他和我拜天地。

拜完了天地,张春梅把我领到了房间。

房间里自然是秦淮南的尸体在等我。

张春梅离开房间前,和蔼的向我表示:“茵茵,拜了天地你就是我的儿媳妇了,妈有话可就直说了。”

“淮南长这么大恋爱都没谈过,小的时候忙学业,大了忙事业,你是个好姑娘,妈拜托你对他好点,给他一个完美的洞房体验,一会儿啊妈肯定再给你包个十万的大红包。”

听到还有额外的红包,我当即脆生生喊了一句:“妈,您放心,我保证今晚让他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。当然,您要是体恤儿媳的不易硬要给我包个二十万的红包也行,我肯定让淮南做鬼都对这一夜回味无穷。”

张春梅人都傻了。

没想到随口一句话,红包成了翻倍。

对于我的无耻她有些难以接受,瞠目结舌的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话。

3

好半晌她才木讷点头,说道:“红包没问题,但我有一点要说明,明早我会请村里最有经验的老人来检查,你可别想糊弄我。”

“妈,你要相信,我们这行的基本操守我还是有的。”

“妈信你!”张春梅语重心长的拍了拍我的手,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道:“对了,茵茵你要先把手机给我,我不希望有关于我儿子的照片流传出去,这是我一个当妈的私心,希望你能理解。”

我掏出手机递了过去,对于我来说办这种事的时候也没心情刷手机,还不如讨雇主一个欢心。

张春梅笑眯眯的拿着手机走了,还贴心的关上了门。

等她离开后,我扫视观察着周围陈设。

屋门两边挂着白色灯笼,下面一对纸人,红男绿女涂着鲜艳的红唇和腮红,带着笑意相对而立。

床头床尾的龙凤烛噼啪作响。

这样的场景在我小时候就被训练了无数次,如今看来也只道稀疏平常。

我抬脚走向前,终于要见到我的第一位“新郎”,不知道长得怎么样。

试问谁不想自己的第一次对象,是个有钱有颜的极品帅哥。

走近了,就看到一个仰面躺倒在床上的男人,双眼紧闭睫毛投射出长长的阴影,胸膛没有起伏如同睡着一般。

五官轮廓如刀削,眉目冷峻。

我忍不住伸手掀开他改在身上的凉被,露出底下被热水袋包围的精壮腹肌。

大致数了数,六块……嗯嗯,厉害。

“秦淮南,你好!我是你的新婚妻子宋茵茵。”

“长这么帅还没有谈过恋爱,你还真是够稀有的,接下来的事你享受就好了,我会尽量温柔一点。”

我花了两分钟做好心理建设,自动带入角色后我开始搬动他的身体。

“洞房花烛,我帮你更衣哦!”

“哇,老公你身材好好,皮肤也好光滑。”

手在他的身上摸了一把,哇……有温度,又滑又香,还很有弹性。

随后我退去自己身上的衣物,躺在他身边。

“老公,我帮你翻身,放心我一定让你满意。”

我拿开周围的热水袋,给他翻了个身面朝下趴着。

这里需要用的原理很简单,主要是为了让血液往低处流。

足足过了半个小时以后,我才将秦淮南重新翻过身,恢复平躺的姿势。

做完一切后,我才一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。

突然,刚刚还风平浪静的天空响起雷声,哗啦啦下起了大雨。

又一个响雷,风吹得烛火摇曳,我转头朝门口看去。

瞬间瞪大了眼睛,两个纸人在闪烁的烛光下不知道何时竟转过了头,冲着我诡异的笑。

喉间的尖叫就要冲口而出,身下的人猛的一动。

低头,正对上睁眼瞪我的秦淮南,眼里的愤怒像极了死不瞑目……

4

我忍着身体的颤抖连忙翻身下来,忍不住又朝秦淮南看去。

只见他的眼睛越睁越大,眼白上也出现了细密的血丝。

之前还没有起伏的胸口,此刻正急速起伏。

突然,一个想法冒了出来。

他没死!

我以为是错觉,壮着胆子将耳朵贴在他的胸口,立刻听到了急促的心跳。

此刻我才想起碰触他身体时的异样,根据我的计算这个男人的死亡时间,到现在应该最少五个小时。

尸体在死后半个小时到两个小时之间,就会出现僵化,随着时间的延长这种僵化的情况只会越来越严重,伴随的就是失温,皮肤失去弹性。

就算有热水袋敷着,也不可能在五个小时后身体还像正常人那样带着弹性。

而且也不会身体各处还都带着体温。

这就说明,这个男人一开始并没有完全失去生命体征,而是濒死状态的假死。

想通了这些,我的思路变得清晰。

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人送到医院,可他现在的状态说不定还没到地方,就在半路嗝屁了。

好在我大学有认真学过一些急救,于是我一边揉搓着他的身体促进体内血液循环,一边给他做心肺复苏。

就这么忙活了两个小时。

在几次人工呼吸后他终于吐出一口气,只是刚有了呼吸又出了状况。

他躺在床上大口呼吸,喉咙像是拉坏的风箱艰难吐息,只见出气不见进气。

哮喘!

这个认知让我立刻紧张起来,跳起来就准备叫人进来帮忙。

毕竟这单生意我收了几十万,总不能见死不救,要是他活过来还可能拿到更丰厚的佣金。

脚刚落地,手就被拉住,回头正看到秦淮南憋红了脸对我摇头。

艰难的从颤抖不停地嘴里吐出几个字,“别去,他们,不是……好人。”

我瞪大了眼睛,不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。

秉持着,顾客就是上帝,我还是问了一句:

“那你有药吗?你现在哮喘发作很危险。”

他在剧烈的喘息后摇头。

无法,我只能在有限的医学常识里,寻找哮喘急救的办法。

还好有些印象,我将枕头和被子垫在身后让他半卧。

两指放在他的天突穴上反复揉压,反复示范呼吸技巧让他跟着我一起调整呼吸节奏。

半个小时后,终于有惊无险的恢复了呼吸。

等他彻底没事我才用很严肃的表情看着他,“你为什么不让我叫人帮忙,那都是你的家人,难道他们还会害你不成。”

秦淮南虚弱的坐起来,靠在床边,缓缓道:“我不是他们儿子。”

“你不是秦淮南?”

“准确的说我不姓秦,我姓付,只有一个妈妈叫付雅。”

闻言我震惊了:“本省首富傅家的大小姐?身价上千亿?上个月刚过世的那个?”

可我立刻发现了不合理的地方:“不对啊,你不是他们儿子他们花这么多钱请我来做迎柩归葬?”

付淮南苦笑着说道:“秦云山确实是我生物学上的父亲,但他在我小的时候就因为出轨跟我妈离婚了,上个月他突然联系我,说很想见见我,约了今天见面。”

“我以为他对我还有父子情,没想到他看我哮喘发作不但不救我,还丢了我的药。”

“他们找你来是为了留种,等我死后可以用孩子去谋夺付家的家产。”

我吓了一跳,激灵灵打了个冷颤。

“不可能吧,这活可是闺蜜介绍的。”

付淮南看着我问:“你闺蜜叫什么?”

“余晚。”

他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,里面……还带了意思怜悯。

是的,怜悯。

“余晚,是他们的女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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